“灰色液体？”
宫石的双眸迅速在橱窗口汇聚。
随着他的血色气息越来越浓郁和厚重，现在他似乎也能模模糊糊的感应到液体的存在。
那是一种能量体，不在现实却也不在虚空。
介于虚幻和真实之间，能间接影响到实体，也能被实体产生的能量所影响，就像宫石这样。
“两只手的手腕是不是都有？”
宫石微眯着眼，在他的视网膜上，店老板双手都着两团马赛克。
不，马赛克应该也不是这样。
准确来说跟电磁辐射对卫星信号造成干扰差不多，一闪一闪，类似于“雪花屏”。
闪烁的间隔很长，只有在宫石集中注意的时候间隔才会变短。
“嗯，嗯？？”
“